物,钱跟不要钱似的撒。 “她才几岁啊,就给她留这么多房产?以后还会上进努力吗?”某日,钟黎有些忧心地对容凌说。 彼时他正站在书房的桌案前练字。 阳光透过宣纸帘子,屋子里铺满和煦的日光,明亮却不刺眼,空气里浮动着一层浅浅的栀子香。 他头也没抬,弯腰执笔将最后一笔字的笔画勾上,对她笑了笑:“都是长辈们的心意,也不好拂。有没有出息要看她以后的造化,现在能看出什么?难道要刻意苛待她,你舍得?” 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她越来越娇气了,就该扔到乡下去磋磨两天,好好吃吃苦。” 她嘴里这么说,自然是不舍得。 小公主是她的心头肉,出个差都能念叨好久。 清明后她要赶一趟港岛,出门前在床头徘徊了很久,一会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