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开花呢!」 我揉揉他柔软的发顶,微笑着告诉他,「世间万事万物,不可强求。」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乖巧地倚在我怀里。 已死之物,如何回生? 我再未寻他。 他说护我是真,可我早已强大,足够保护自己。人这一辈子太长,这条路走了太久,便再也回不去了。他食了言,我伤了他,到最后,我们竟是互不相欠。 自此,我的生命只余百丈宫墙,不复当年多情郎。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,我出宫奔丧。阿爹走得安详,于梦里西行。 他总念叨阿娘,如今该是团聚了。我不是很难过,落了几回泪罢了。 皇上来过一回,劝慰几句也就罢了。夜里惊醒,再睡不着。好在有甫昭和豆儿陪着,漫漫余生,也不算难过。 他从不曾亏待我,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