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回房间了。”
祁玉堂说完,便转身离开。
……
此时,傅家。
傅从云出差回来,顶着舟车劳顿的身体往楼上走。
傅轻宴恰好从房间出来,看到傅从云停下脚步。
“大哥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
傅从云应了一声。
傅轻宴盯着傅从云,在他快要走到自己面前时,冷不丁问:“大哥怎么不回我信息?”
许是问题太突然。
傅从云愣了一下,旋即道:“工作太忙,没来得及。”
“那正好,当面说吧。”傅轻宴把房门打开,作势让傅从云进去。
“我还没换衣服……”
“聊完再换。”
傅轻宴保持着开门的姿势,语气不容置喙。
傅从云眸光微沉。
他知道,该来的总会来。
傅从云走进傅轻宴的房间,傅轻宴将房门关上,指着旁边的椅子道:“坐吧。”
“什么事,这么正式?”傅从云坐在椅子上,佯装好奇。
傅轻宴没卖关子,直言:“给我下死咒的那只恶鬼,我知道是谁。”
傅从云一怔,“是谁?”
傅轻宴盯着傅从云脸上的表情,指尖在腿上有一搭无一搭地敲着。
须臾,道:“傅飞章。”
听到这三个字,傅从云露出惊讶的表情,“你是说……爷爷?”
“那天在龙虎窟我借着月光看了一眼。”傅轻宴道,“他身上穿着爷爷去世时穿的衣服,身形也差不多。”
“也许只是巧合?”傅从云皱眉,“爷爷生前对你不错,怎么可能下死咒害你?”
“大哥也这么觉得吗?”
傅轻宴深邃瞳眸直视傅从云,试图从他表情中读取出更多信息。
傅从云被盯得不太自在,反问傅轻宴:“你没让南星帮忙确认一下?”
“她不想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。”傅轻宴顿了顿,“正因如此,才更让人怀疑。”
“既然南星不想让你知道,那你就听她的,反正恶鬼已除,无论是谁都不重要。”
“真的不重要吗?”傅轻宴靠在椅背上,微扬的下颌带着些许审讯的味道,“一个生前朝夕相处的长辈,死后却想要我性命,大哥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