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很难?”
“南星说了,我不是她的正缘。”提起这事,祁玉堂叹了口气,“虽然不想相信,但我知道,她这个人从不说谎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你。”祁玉堂低头看向祁宝儿,“傅轻宴并没有因为你是小丸子就对你另眼相看,反而把画送到这里,足以证明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。”
祁宝儿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拧了一下。
她从没想过,祁玉堂的毒舌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在她身上!
这还是她亲哥吗???
“还有,”祁玉堂深呼吸,凑到她耳边,“你是我妹妹,你说谎的样子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祁宝儿浑身一颤,“哥,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祁玉堂站直身体,淡淡道:“我知道你没有随身带辣椒粉的习惯,也知道你最怕狗熊之类的东西。”
白天祁宝儿说她是小丸子的时候,他就看出她在说谎。
只是碍于傅轻宴在场,硬是把话憋了回去。
祁建明听不懂兄妹俩在说什么,只冷冷道:“不管南星是不是要回山上了,那都是她和傅轻宴的事,在傅家取消婚约之前,你们两个别再惹事。”
“宝儿,反正你学校课也不多,干脆就别出去了,呆在家里好好反省。”
祁宝儿一听祁建明要禁她的足,连忙求饶:“爸,我画展还没办完呢……”
说完,向祁玉堂投去求助目光。
祁玉堂到底不忍心,叹了口气:“爸,宝儿为画展付出了很多,要不还是让她办完吧。”
“你别帮她说话。”祁建明打断祁玉堂,“她干的事不止这个,不好好反省一下,早晚捅出大篓子。”
祁玉堂皱眉,“她还干什么了?”
祁建明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祁宝儿:“你跟司颜联系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给她打的每一笔钱我这里都能查到。”
听到这话,祁玉堂愣住了。
祁宝儿给司颜打钱?
他不是说过,让她们不要接触吗?
“司颜已经是司家的弃子了,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混在一起,简直是自寻死路。”
“……”
祁玉堂不可思议地问祁宝儿:“你不是答应我不会理她?”
司颜死缠烂打的样子他可是见识过的。
狗皮膏药一样,甩都甩不掉。
“我想着她和傅轻宴订过婚,应该对傅轻宴比较熟悉,所以找她打探点消息……”
“小丸子的事也是她帮你打探到的?”
祁宝儿唇瓣抖了抖,“我说我是小丸子,我就是小丸子,你不信就算了。”
见祁宝儿还在嘴硬,祁玉堂不再帮她说话,对祁建明道:“她脑子不清醒,确实需要禁足一段时间。”
“哥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