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何况,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。”傅轻宴随手拿起胸前的玉佩在手中把玩,“当初爷爷借廖丰的身体登上邮轮,是谁帮他躲过的身份核验?”
“……”
“我想这种权限的事,除了傅家人,外人应该很难办到吧?”
随着傅轻宴逐步推敲,傅从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他稳住脸上表情,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但当时我派人查过,傅家所有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。”
傅轻宴早料到傅从云会这么说,表情若有所思。
傅从云继续道:“阿宴,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,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事和正阳有什么隔阂,他性格虽然纨绔了些,但还不至于伤害手足。”
傅轻宴从思绪中回过神来,挑眉:“为什么忽然提二哥,我好像没说是他干的吧?”
傅从云被噎住。
顿了片刻,解释:“他之前找太和宫的道士帮甄欣起死回生,至少有那方面的门路,但我不认为他会这么做。”
傅轻宴点点头,“嗯,我也觉得不是他。”
“……”
卧室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。
傅从云看了眼时间,道:“清秋还在等我,要是没什么事的话……”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傅轻宴倏然起身,声音沉冷,“我去龙虎窟那天,大哥在哪?”
似乎早料到傅轻宴会这么问,傅从云脱口道:“我和一个客户见面,吃饭,然后去了KtV,不信你可以问他。”
“我没有不信。”傅轻宴笑了笑,“大哥回去吧,被让嫂子久等了。”
“嗯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傅从云心情复杂地转身。
却不想刚一开门,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段清秋。
“你在这站着干什么?”傅从云吓了一跳,连忙把门关上,将段清秋拽离傅轻宴的房间门口。
段清秋表情严肃。
沉默片刻,问:“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去龙虎窟了?”
傅从云连忙捂住她的嘴,“嘘,小点声……”
回到房间,傅从云把门关严,这才道:“你从哪学的坏毛病?还开始偷听别人说话了。”
段清秋没有解释,而是问傅从云:“傅从云,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吗?”
傅从云皱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。”段清秋神色严峻,“那天晚上你明明就去龙虎窟了,却跟傅轻宴说你没去,是不是他被人下死咒的事跟你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