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的毒蛇。 “二哥润润喉。”他指尖推着茶盏,与我中哑药那日用的竟是同一只雨过天青盏。我忽然想起镇北王教世子射箭时说的话:“好弓要绷得住杀意,才拉得开太平。” 御案前的帝王不过而立,玄色龙袍上金线却已绣出山河万里。我的《治水十策》念到“清丈田亩”时,镇北王突然出列:“臣请协理河工。”老将军额角还带着北疆风沙的裂痕,朝服下隐约可见去年救驾时的箭伤。 前世我竟未发现,他说话时始终挡在世子半步之前。就像此刻,贾长风腰间那柄镶着漠北血玉的佩剑,原是镇北王跪了三天三夜,求先帝留给独子的周岁礼。 “准奏。”年轻帝王指尖敲在黄河舆图上,“秦卿与镇北王同往。”玉扳指叩击处,正是前世我被灌哑药的那间酒楼。 出宫时落了雨,秦栏在游廊转角扯住...
平昭录 海底是森林 平昭录电子书TXT 平昭录免费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