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,“嫂子,您受苦了。。。。。。” 随即喊来两个士兵抬着担架,将我快速运到大院里的军医诊室,请主任亲自看诊。 当冻的梆硬的裤脚被剪开时,医生面色凝重的皱紧了眉头。 之前被狗咬伤的地方已经红肿化脓,六颗牙印都成了血洞,恶臭难闻。 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扯扯裤子将伤口盖上,怕让人觉得恶心。 “大娘,您别动,我用药水先消毒再清创,可能会有点疼,您忍忍哈。” 军医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,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嫌弃,全是认真和严谨。 他小心翼翼的用蘸了药水的棉棒擦拭伤口,接着打了一小针麻药,拿起手术刀仔细的剜掉烂肉。 这疼,可比我挨的打轻多了。。。。。。 看着他的样子,我没忍住心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