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力吃下十五万匹丝绸,二也得不到发船的具体时间。” 岑权面如死灰,想到自已的儿子,他艰难蠕动嘴唇: “赵总督。” “漕运总督?” 岑权双目通红,沉默了许久,重重点头。 贾环冷笑。 功劳显现! 堂堂总督,才配得上仕途的踏脚石! “丝绸储藏何地?”贾环死死注视他,肃声道: “敢有半字虚言,便会害了你独子!” “你全权负责劫掠,为掩人耳目,也为暂避风头,十五万匹丝绸应当没有离开江南!” 见岑权不回话。 贾环取出笔册,“写!画!” 岑权颤着手指,将藏匿丝绸的路线地点撰写出来。 贾环走到巷尾,递去册子,低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