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幻想安安嫁给他的样子。 可惜,他看不清了。 肿瘤压迫视神经,双眼已经接近失明。 但他知道,他的安安,是最美的。 这是他精心养大的花蕊,盛开的时候,又怎么会不美。 肖乐露出笑容,在雪云的搀扶下踉跄着离开会场。 在接近出口的逆光中,再也没有起来。 我以水代酒,并没有喝下白酒。 感受到那道强烈灼热的视线消失,伪装的硬壳也变得咔嚓作响,直接碎裂。 我转过头,看向走廊,那里空荡荡的。 如果,上一次雪云再往前走几步,就能看到那团纸。 如果,她愿意打开,就能看到那上面小小的胚胎。 可惜没有如果,假如肖乐知道,他可能是无法安心离开的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