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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,这真千金呦。”
直至手臂酸疼,乐荣县主方掏出帕子擦拭软鞭,而后行云流水将软鞭缠绕在腰间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陆明朝和明二姑娘姗姗来迟。
乐荣县主骄傲的仰了仰下巴“本县主惩恶扬善了。”
“陆明朝,幸亏本县主有先见之明,替你争取了远离兰熹院的拢翠院。”
陆明朝觑了眼蜷缩在角落的陆明蕙,眉眼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她深知,打杀奴婢要不了陆明蕙的命。
即便闹到京兆尹,也只是罚些银子口头警告一番,小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失望吗?
不失望!
她从未抱有过一劳永逸,将陆明蕙一举置于死地的念头。
陆明蕙所倚仗、所自得的是侯门贵女的身份。
然而,对于永宁侯夫妇这种凉薄且精于钻营的人来说,一旦他们意识到陆明蕙不仅毫无价值,反而成了麻烦的源头。
那么,陆明蕙昔日的荣耀与地位,都将一夜之间化为乌有。
他们会毫不留情地舍弃陆明蕙,让陆明蕙成为棋局中的一枚弃子。
陆明蕙,是要留给陆垚的。
她要做的是毁去陆明蕙的依仗,碎去陆明蕙的身份光环。
“你不是动了胎气腹痛不止吗?”永宁侯夫人神情晦涩复杂,眉眼间隐忍的怒火下是若隐若现的狐疑。
陆明朝福了福身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乐荣县主仁善宽和携太医而来。”
“太医妙手回春,药到病除。”
“侯夫人,陆大小姐可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,才惹得乐荣县主大怒?”
“上京人尽皆知,乐荣县主手中软鞭从不抽无辜之人。”
“若有错,当改之。”
“侯夫人不妨说出来让民妇参详一二。”
陆明桦:朝朝是懂阴阳怪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