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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胎生的甚是艰难,险些一尸两命。
胎儿降生,文成帝御笔书乐荣二字为封号,意为平安喜乐荣华一生,同时赐下如朕亲临令牌。
这是文成帝给予平宁郡主的补偿。
对永宁侯的识趣,乐荣县主很是满意。
“本县主不是擅闯私宅之人……”乐荣县主眼珠子叽里咕噜转动着。
明昼教的话委实拗口又文绉绉!
她真的做不到一字不差复述啊!
见状,陆明桦轻声道“父亲,是儿子闻朝朝动了胎气腹痛不止,便自作主张遣拢翠院中的婢女三更半夜叨扰乐荣县主和明二姑娘。”
“方才慌乱事多,未能及时告知父亲母亲,是儿子之过。”
陆明桦是纯纯的有恃无恐。
朝朝说的在理,他是侯府嫡长子,占据天经地义的优势。
只要不自作孽,父亲欲改立世子的想法就只能是自娱自乐想想而已。
永宁侯心惊肉跳,头晕目眩。
明御史那个老不死的女儿也来了?
他已经预想到早朝上,明御史弹劾他教女无方治家不严,犹如祖辈荣耀,奏请陛下申饬于他的画面。
轻则罚俸思过,重则贬官禁足。
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,摊上这么一对讨债鬼兒女,
永宁侯咬牙,嘴角硬生生挤出一抹笑“你身为长兄,关心友爱朝朝实乃理所应当。”
就在这时,封女医自内室而出。
规规矩矩又不卑不亢的朝着在座的所有人施了一礼,旋即不疾不徐道“侯爷,侯夫人。”
“秋实姑娘嘴角、面颊、后背上的伤易治,用药后静养些时日便可康复。”
“但,棘手的是秋实姑娘体内的银针。”
“民妇粗略估计,自去岁冬日始至今日,秋实姑娘体内至少有上百根银针。”
“数月来,已游走至五脏六腑,脏器破损,寿元将近。”
“民妇医术不精,无能为力。”
“侯爷和夫人得另请高明了。”
“上百根银针?”乐荣县主发出尖锐的爆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