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锦年只好起身,亲了又亲睡熟的周玉程:“傻程。” 凌晨四点的阿依纳帕尼斯海滩,郑锦年孤身一人走在沙滩地上。 黑沙滩带着雾气,海水却是青光泛着蓝,郑锦年穿得单薄,往前走,前方的路上,没有一个人。 海水拍打沙滩,有汹涌的水声。 郑锦年在最临近海水的沙滩地上站住,很快,有新的海水盖住他的脚,盖住他的西服裤腿。 他遥望整片大海,仍旧是苍茫一片。 脖子上挂着的观音玉佩,瞧上去比大海还要碧绿,就贴在他生命与心脏承接的地方。 郑锦年把玉佩从衬衣里取出来,拉长红绳,看着老大一尊玉观音,郑锦年脸上露出喜色的笑意,如同孩童的笑,笑得单纯简单。 我想,我再也不会轻易觉得自己该自卑了。再也不会,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