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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很长。
第49章我特么是盖?
周玉程回港了。
那晚的事很荒唐。
就像是——做恨。
他带着怨气和恨,逼迫郑锦年帮他。和他一起。
郑锦年仰高头。
声线好听,起起伏伏,到极致,舒服。靠在他胸膛上,贴着他呼吸一起动。
他三回。
郑锦年一回。
他很快,郑锦年很慢很慢,才能有一回。
他很规矩,没有乱碰,只是在帮郑锦年,都没有碰他后面。也许是他心理有障碍。
当来的时候,他也只是抱着郑锦年。
脑袋压在他肩膀上,朝他耳边吐热气,唤他名字。
除此外,他没有任何动作。嘴唇明明挨着郑锦年的肩膀那么近,他也不敢触碰。
肌肤相亲的热度烫着他的心,他知道,他与郑锦年精神的距离到了前所有未有的相近。
可他,还是没有行动。
而最后一回,郑锦年和他共同时,那一刻的灭顶是极致的,不是他的极致,是郑锦年仰高头,嘴里流出的呼吸声。
周玉程一手在下,一手抱着他的后背,支撑他力量,就这样垂着视线看他。
看郑锦年露出这样的神色,他光是看见这样的画面,便觉得是人间极致。
郑锦年,真的好美,好迷惑人。
…
回港后,周玉程开始致郁。
他觉得自己快疯了。
撇下宁市的一些活动和即将要开幕的车赛开幕式,撇下所有,他回到香港,回到自己的安全区,躲避,避难。
他与世隔绝。切断了外界一切联系。谁也联系不上他,康兆也不能,除了九叔。
九叔从德国飞回来,陪伴周玉程。
周玉程没日没夜想郑锦年,想他那晚高**潮时的面色,想他的神情,想的快疯快炸。
他该如何面对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