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楼下的我和胖子现在应该是在等那个女人上楼,但是这个时空的女人已经被我杀了,所以他们肯定是等不到了。 望着黑漆的客厅,我下意识地将扎着的头发披散开来。 窗帘拉着,用刀子将绳子割到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,我打开灯,将自己吊了起来。 22 我和那个女人体型很像隔着窗帘根本分不出来,这是我从一开始便注意到的事情。 果然,楼下俩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小区,他们明天一定会搬来这里。 我说不清自己这样做的理由,揉着发痛的脖子,一股若有若无的烦闷始终围绕在心头。 脑子嗡嗡作响,房屋中介说的话耐人寻味。 他说「风水不好」,何止风水不好,整个小区就像是在地狱十八层。 其实从一开始胖子的消失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