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,我没动过,一直想还给她,却没机会。 三年间,我又调查了不少恶性事件,好几次差点丢了命。 而当年的同行朋友,便大多没我幸运。 有的落下残疾,有的身死,有的忽然音信全无,凭空失踪。 三年过去,调查记者一行,十不存一。 我呢,过了35,胆子越来越小,做事也开始畏首畏尾。思来想去,是到了转行的时候。 去做心理医生,或者专职写作,至少没有性命危险,至少敢谈恋爱,敢回到父母身边。 是啊,天下的恶那么多,我又能揭露多少呢? 那天,我整理自己的所有文件,正翻到当年「罪恶山庄」的纪实。 多年后读起来,仍然愤恨至极。 正在此时,忽然听见有人敲门。 打开门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