域」,她只是低垂着眉眼,恭恭敬敬的喊着「陛下」。 她怕我,很怕很怕,可我,又何曾想过要伤害她呢? 最近贺淮安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,时常将我认成是从前的齐域,还将我认成长赢,太医说她那是得了癔症,是心病,无药可医。 我看着她整日陷在回忆里,竟还有些自暴自弃的想,这样也好。 至少从前的她,还没那么恨我,一辈子都能活在回忆里的话,醒不过来也没关系。 我大概是疯了,得了癔症的何止是贺淮安,想一辈子活在回忆里醒不过来的,何止是贺淮安! 那日家宴,下了好大的雪,贺淮安看上去很高兴,她很久没有那样笑过了,可阿姐却哭着对我说,要我放过贺淮安,问我为什么独独对她这样狠,我说不上来,我只是想着,外面的雪下的可真大啊,贺淮安她定是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