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京城,还给我安排了人,尽力让我过的好。」 「他让我在别人家做了三年婢女,他说他对我好?」 「有人不想看我得到胡人的承认,要杀了我,他叫我再忍忍,这叫对我好?」 「所以,他们这样的人,这样恶毒的人,怎么配如此轻松地就得到成功呢?」 白瑾兆表情晦暗不定。可是很快,她又恢复了平静。 「沈家很好,你们一家对我对我都很好……」她喃喃说,「就当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吧。」 我沉默半晌,才艰难地说:「所以,你是故意的,故意让我发现端倪的?」 她说:「打从那次刺杀,我就知道,你已经对我起疑了。顺水推舟罢了。」 我的神色几经变换,眼角不断瞟过霍景宴。他一直低着头,沉默着,缩在墙角的角落,几乎快要与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