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海华愤愤道:“最好不要!” 男人一怔,失笑,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两圈,仿佛在说‘这可很难说’似的,不待他发作便转身出门去了。 徐海华坐在床上那个气啊,手指都在微微发抖。真晦气,明明远道而来是来喝喜酒的,却在前一天遇上一夜情这样的倒霉事。徐海华越想越怒,越想越怒,胸膛起伏不定地喘了一会儿,实在忍不住猛捶一记床——这本是泄愤的举动却因用力过猛牵扯到肌肉,越发气得他头晕眼花。 气归气,他也知道此刻不是肆意发脾气的时候。婚礼在上午举行,一会儿陈家的人就会开车来接,留给他梳洗的时间已不多了。 扶着腰站起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后那小洞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下来,一想到那是什么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