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问起忍术来,态度是十分认真的,远比她在床上的态度认真多了。
斑替她解完惑,不由多说了一句:“你学习那么多忍术做什么?我会保护你的。虽然战场上也有不少优秀的女忍者,但是你既然生活在我身旁,就不需要学得那么辛苦。”
诚然如斑所言,在这个时代,女人的地位并不是特别高。上战场的清一色基本都是男忍者,而更多的女性则负责生儿育女、照顾家庭。为了战争力量的储备,一个母亲时常要生许多个孩子。比如柱间有兄弟三人,而斑从前则有四个兄弟。
“斑大人是觉得女人不能变得强大吗?”她问。
“我不至于狭隘到那种地步。强大的女忍者也有,可你没有这么辛苦的必要。”他蹙眉回答。
“我不可能永远活在斑大人的翼下。”她回答。
“……”
宇智波斑承认,她说的有道理。如果下一场战争里,宇智波斑就死了,那她就失去了保护。
想到这里,斑便解下了肩上的羽织,披到了她细瘦的双肩上。掌下的肩膀纤瘦柔弱,一点都不具备抵抗的力量。
“你早点休息吧。”斑说。
“斑大人也是。”佐藤泉扯了扯羽织,眼眸微亮:“谢谢您。”
佐藤泉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夜凉如水,她的脚上有着漫开的寒意。
庭院里忽然传来鸟雀拍打翅膀扑簌的声音,佐藤泉循声走去,发现是一只翅膀受伤的鸟,坠在水塘旁的草地上。它的羽毛上还沾着夜里的露水,看起来湿漉漉的。
她捧起了那只受伤的小鸟,带回屋中为其包扎伤口。碧色头顶的鸟蜷在她的掌心里倦眠着,看起来很是乖巧。
就在这时,她的纸门上又映出了宇智波斑的身影。
“六月,我……”
“斑大人是想取回您的羽织吗?”
“不是。”他回答地很干脆。
“好,好,我知道了。”她大概猜到了斑的想法,微微笑了起来:“这就来了。”
说着,她便用手指抽开了腰上的衣结。
光裸的脚踩过地面,纸门被移开了。宇智波斑伸手揽住了她,将她推入了一派黑暗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