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姜,我教你读了这么多历史圣贤,你难道还不明白吗?」容拾抓着易姜的肩膀命她直视自己,「皇帝的宠爱是有时限的,那时大哥刚好破获瑜州银两造假一案,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」 「你父亲既是答应为我做事,便已经是深陷泥潭,就算我不把罪责都推给他,东窗事发时他也是死路一条。」 「阿姜,我们忘掉这件事好吗?」 易姜摇着脑袋,不想再多听他说一个字。 「是你害了我爹,是你害了我……」易姜颤抖着身体,她多日以来的噩梦与痛苦竟一朝成了笑话,「是你让我一直活在罪责中!你给我希望让我得到爱,又亲手把它摧毁了!」 「容拾,我宁可你做的决绝一些,让我永远活在谎言里!」 易姜捂着胸口,那里是她难以言状的痛,她还是不敢相信,那个连喝醉酒只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