滞留针比一般的针头要粗不少,林修承眼见着针头一点点扎进陈幸手背上的皮肉里,太阳穴胀痛着突突跳。 陈幸闭着眼睛还没醒过来,针扎进去不舒服地皱眉头。 林修承伸手,覆着他发烫的额头安抚他,想跟他说烧退了就不疼了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 22午夜的公交车站 陈幸和蒋正真一帮哥们在外边完,蒋正真打算要通宵,陈幸却不行。 林修承规定他不管多晚必须回家。 他站在街头,左等右等没有车,只等来了林修承催他回家的电话,愁眉苦脸地告诉他:“打不到车。” 他站在站牌旁等着,夜风很凉,吹了小半个钟林修承才到,陈幸坐进车里,打了个喷嚏,第二天就感冒了。 感冒的陈幸很可怜,声音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