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我。 下一秒,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向了装满了油脂的药缸掀开了盖子,忍着痛意抬手将旁边香案上的香抽了出来,手上温热的血迹涂抹在玻璃缸上,像是园林池塘里落下的红色花瓣随着水波涟漪荡漾散开。 火顺着实木的房间大梁开始疯狂蔓延,男人想离开却被我死死抓住,瓷片再一次捅来时,我已经握住了桌上的砚台,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用力一击。他捂住头,鲜血从指缝中流出,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。 我稳住身子喘着气,对着他血肉模糊的脸,冷冷开口:「来公馆之前我有了预感,所以已经提前和刑侦专业的朋友商量好,用我胸口前的录音纽扣来和他保持联系。」 「你们的电子安检设备太粗糙了,没有发现它的存在,或者说,你们根本就不屑去理会那些女孩的警惕心,因为进了这个房间,她们就不可能活着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