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袁超和我未来老丈人同一天生日?
太巧了吧!
我鬼使神差给初静拨通了电话,问她在干吗。
她说:「给我爸过生日啊,刚过完。」
「这几天没出去玩儿吗?」
「没有,这几天都陪我爸了。」
我窒息了,好一个「陪你爸」,你可真好孝啊。
「没什么事儿我先去洗澡啦,回聊。」趁我发呆的时候,初静挂掉了电话。
我晃了晃进水的脑袋,翻开初静的朋友圈,发现关于酒吧的那条朋友圈已经不见了。
幸亏我当时有保存照片,我翻开相册,看着那个叫袁超的男人,吐了。
摊牌?
还是等她回来再摊牌?
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了。
「被绿」这种事,如果发生在男人身上,大多数人会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,毕竟挺丢人的,何况还是老乡,是家里介绍的。这要传出去,我妈都没脸见人了。
要不,就算了?
但是她还欠我20万没还呢。
一夜未眠,不过这一夜我也想清楚了,等她回来,好好聊一聊,让她把钱还了,我就当悄悄吃屎了,谁也不告诉。
如果她不想还?
那不可能!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都是老乡,小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,否则她如何在老家的同学、朋友、父母、邻居、亲戚,包括介绍人面前自处?
想到这里,我睡了一会儿。
在梦里,都是那个咸猪手袁超的影子。
我想,是时候出去散散心了,趁着七天的进京通行证没过期,我可以自驾,去北京周边逛一逛。
对,去雁栖湖——谢天笑那首歌里的《雁栖湖》,我从上高中时就想去,大学毕业十年都没有去成的雁栖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