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车刚出了五环,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附近,只听「砰」的一声,我就知道了到底什么是祸不单行。
转弯让直行,是司机最基本的操守吧?
我在直行,对方转弯不减速,直接冲出来,要不是我反应快,「亲人两行泪」肯定不是一个家庭的事!
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大事,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还是怒火攻心,难以抑制,我下车,指着对方车主的玻璃大吼:「你特么瞎啊?」
对方摇下了车窗,是个女的,她摘下墨镜,楚楚可怜地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
我也是没脾气了,对她说了一句:「算了,走保险吧。」说完我走向自己的车。
她跟着下了车,到车屁股看了看,其实是很浅的一道蹭痕,她用手摸了摸蹭痕,拦住我说:「你不赔我点儿钱吗?」
我气笑了,对她说:「我有行车记录仪,你报警,咱看看谁全责。」
「烦人。」那女人丢下一句话,对我翻了个白眼,回到了自己车上,一溜烟跑了。
闹这一出,我出游散心的心情,荡然无存。
我把车开到一边,点了一根烟。
透过烟雾笼罩的樊笼,我鬼使神差地拆下了行车记录仪。
我快速翻了翻里面的录像,发现一个月前的部分影像资料,闪瞎了我的狗眼。
之前初静曾经找我借车,说去拉一批货,让我申请一次进京通行证,当时我问她是否需要司机,我可以效劳。
她说不用,借车就好。
于是她把车开走了。
但是,在一个不知是哪的地下停车场,行车记录仪里出现了袁超的画面,他从副驾驶的门绕到驾驶位,上车,画面消失,剩下的就是他们在车里聊天的声音了。
袁超的声音:「先说正事儿,钱的问题,你找他借钱,没有留下任何备注或者把柄能证明是向他借款吧?」
初静:「没有,从来没有,我也从不在微信或者电话里跟他借钱,都当面说,而且借了4次了,都一周内还的。」
袁超:「那就好,我打听过了,他家要是掏空六个钱包的话,拿出200个是没问题的,你哄他半年,到时候假装订婚,忽悠他100个,就差不多了。咱们有情有义,不能赶尽杀绝。」
初静:「订婚的钱,就是……如果我跟他散了,他们岂不是能要回去?」
袁超:「你放心,还是按照老办法,不留任何『借款』相关的证据,而且到时候我给他安排个仙人跳,他就会出轨,你懂的……最后,他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。」
初静:「可是……我还是有点儿担心,毕竟我们都是一个地方的。」
袁超的声音狰狞起来:「你傻啊?什么老乡不老乡的?他对你家没那么多了解,不是还有刘姨(介绍人)这个摆事儿的人吗?而且,你未来会在县城生活吗?不会吧?你想想我,说难听点我吃绝户,如果我不狠心,哪来的事业?我如果不狠,哪来的第一桶金?父母都是祸害,你不要考虑他们,按计划来就完事儿了。我家那口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