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令牌拿给他看。 「这是你父皇的东西,你看。」 他是皇上唯一的儿子,才九岁就被迫逃亡,皇上让那个方脸男人保护他,方脸男人尽忠职守,为护他而死,他便不知该往何处去了。 我带走他,让他从此喊我娘亲,我们统一口径,是南方决口时逃荒来的,我养着他,帮他躲过了无数次搜查。 我的酒楼成了情报交换的中心,也成了他联络前朝遗老和各路人马集会的老巢,暗室中始终供奉着皇上的牌位,酒楼赚的钱足够他用来活动。 他筹备已足有七年,始终也不知道,当年是我害他的父皇自刎而死。 我还是大字不识一个,从来也没想过学着认字。他长大后曾经问过我,为什么肯冒着生命危险收留他,为什么肯帮他做这些。 我没有回答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