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 「阿织,」他慌乱地道,「你别做傻事!」 说着,他上前来拦我,要把剑夺过。 这正合了我的意。 我从未有如此大的力气,反手将剑一刺,直直捅入他肺腑。这一剑力道极深,穿身而出,剑尖淅淅沥沥滴落鲜血。屋外等候的侍卫闻声进来,谢亭南一声也发不出,只能艰难地对他们摆摆手,努力做了个口型。 但已经晚了。 不知谁的一柄长剑,割开了我的咽喉。鲜血汩汩而出,我倒在地上,听他们急忙叫着「陛下!」「传太医!」 ……都与我无关了。 视线渐渐模糊,我看见爹娘相偕,从远处缓步而来。他们还是我记忆里的模样,娘用绵软的吴音,轻轻叫我: 「阿织。」 我用最后的力气,扯出一个笑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