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半眯着眼,盯着那块被洇染深色的布料,低笑了一句。
这句下流无耻的话让燕洄头脑发闷。
腰带、玉饰和衣裳不断落地。
两人终于坦诚相待,他重新覆在燕洄身上,将手轻轻按在燕洄胸前。
他能感受到燕洄惊恐的心跳声。
燕洄张嘴,却只能无声地呜咽着,拼命扭动身体,却使上方的男人更加兴奋。
他抽空摸了摸她的脸,“别怕,我会轻些,不疼的。”
燕洄却没有一点配合的意思,他不得不伸手箍住了她细滑的腰,拇指掐在凹处,稍一用力就留下一片红痕。
他不自觉放轻动作,极力抚慰着紧张的燕洄。
燕洄因身体的反应而倍感耻辱,愤恨地偏过头。
他微微抬起身子,抵住了她。
她对自己没有爱意,从前到未来都不会有。
不过没关系。
恨比爱要持久。
喘息的空隙里,他贴住了她的唇,趁着她集中注意对付自己的游移时,劲瘦的腰身猛地下沉,彻底占有了她。
燕洄痛得深深呼气,面目扭曲。
他强忍着t挞伐的凶意,在她耳边轻声抚慰。
仓促结束后,他没有感到一丝餍足,反而因食髓知味而生了再次肆虐的想法。
但燕洄已有些筋疲力尽,手腕也因反复挣动而红肿起来,他强迫自己,自濡湿莹白的身体上移开视线,将锦带解开。
方才,他很想解开燕洄眼上的禁锢。
她在意识涣散时,失焦的双眸在除去伪装与欺诈后,才会坦露出最真实的本相。
光是想象那番情景,就令人兴致勃发。
他起身抽离,窸窸窣窣的碎响,似是捡起了地上的衣裳穿戴整齐,然后开门出去,低声吩咐丫鬟进来收拾残局。
燕洄仰面躺在榻上,虽头脑已被冻结成冰,失去思考的能力,可身体的异样还是给她带来了刻骨的耻辱。
丫鬟们鱼贯而入,扶她起身走入屏风后的木质浴桶。
莺儿用柔软的帕子撩水到她背上,被啃噬吸吮过的部位生出微微刺痛。
燕洄面色苍白,娇弱无力地勉强倚靠在桶壁,失了灵魂般任丫鬟们梳洗。
其余丫鬟们手脚麻利,早将床榻收拾妥当,新换的软枕干净又蓬松。
燕洄的后脑甫一沾到枕面,忽然想到了什么,蓦地拉住了刚准备离开的莺儿。
莺儿惊诧回头,感觉自己的掌心被温凉的指尖划过,似是写了两个字。
读懂了燕洄的深意,莺儿大惊失色,嗫嚅道:“这种事,奴婢怎敢做主,万万不能随口答应您。”
意料之中的遭到了拒绝,燕洄却是更加坚决地握住了她的手,大有不答应便不撒手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