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随后,他去了后台等待。 就在指挥休息室里,方黎只开了一盏小灯,昏黄的光线下,他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手—— 伤口缝了两针,现在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,握拳都困难。 他默默叹了口气,抬起头来,随即,他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。 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……??属猫的吗?走路没声音?” 谭诺没有回应,只是微笑。 方黎心想这话他问了八百遍了,实在有些没创意。 他摸了摸鼻子,说:“演出很成功。” 谭诺扯了把椅子坐到他的正对面,问:“手怎么样?” 我说前门楼子,你说大马猴子。 不过方黎还是如实回答:“缝了两针,期间不能碰水,过几天拆线。” 谭诺点点头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