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爷不见了!
原本躺着的地儿空荡荡的,啥都没有!
这不科学啊,他这么大个老头儿,咋能说没就没呢?
我十分的确定,不可能有外人进来,鸟悄的把道爷抬走。
一来没谁会对半死不活的道爷感兴趣。
就算是人贩子,也只会对大姑娘啊、小孩儿啊之类的感兴趣。
谁会费劲巴拉的把道爷扛走?
家里缺爹咋滴?
二来青石门上有机关。
一旦合拢,从外面就甭想打开。
除非透过那个隐秘的小孔,把阴鬼释放进来帮忙。
可那个小孔经过道爷特殊的改装,有隐匿符箓遮掩,绝不会轻易被外人发现的。
那道爷……究竟是怎么消失的呢?
还能是在骊珠映射照耀下,道爷被烤成了一滩血水?
我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扑到那块空地上。
摸了好半天,我啥发现都没有,我巴掌都快蹭破皮了。
我心里好一阵冒鬼火。
感应一下骊珠映射,结果把道爷给整没了。
这事儿我要是说出来,谁信?
就算被骊珠映射烤化,那起码得留个骨头渣子啥的吧!
哪儿会烤的那么彻底呢?
我怀着极度郁闷的心情离开地宫回廊。
坐上白小跳的轿车时,我都没心思跟他聊天。
瞅着车窗外、刷刷倒退的树木,我心里这个烦乱,都想拿锯子把它们挨个锯断!
……
“咦?相公,你今儿个是怎么了?咋还把脸气肿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