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靖更不解了。
“当街斗法,没点儿姑娘家家的样子。”林繁解释了一句。
冯靖语塞了。
半晌,他憋出来一句。
“都修道了,还要什么姑娘家家的样子啊?”
林繁忍俊不禁。
“我是没有看到秦姑娘与那道士斗法,但听老百姓们讲了讲,很有道家高人姿态,”冯靖道,“她年纪不大,能修如此能耐,定是吃了不少苦。
皇上说了要罚,这顿罚就免不了。
秦姑娘在侯府的处境不太好,侯夫人本就严肃,又不疼她,唉!”
林繁呵的笑了声。
他才说过与侯夫人不熟,就不接这话了吧。
另一厢,永宁侯在府外下马。
迈进大门,绕过影壁,秦胤抬手揉了揉脸。
他得把臭脸收起来。
朝堂上的事再是糟心,也是在外头,回了家里,不能以此给自家人摆脸色。
尤其是,他是和蔼慈爱的祖父,不能吓着两个孙女。
哪怕阿鸾、阿鸳一个比一个胆子大,也不行。
正院里,永宁侯夫人躺在榻子上闭目养神。
秦胤迈进来,没有看到其他人,便问:“阿鸾他们呢?”
“我让他们回去了。”侯夫人道。
儿子儿媳、孙子孙女,一个没有留,全打发了。
明明白白的事儿,大伙儿该干嘛干嘛去,在她跟前杵着也无用。
反而会让她生气。
一个妖道,仗着皇上偏宠,兴风作浪。
忍一时,她可以理解,也能做到。
但是,别让她逮着机会,不然她一定扒了那老妖怪的皮!
“皇上说什么了?”侯夫人坐起身来。
秦胤观老妻神情,斟酌着说了一遍。
果不其然,侯夫人脸上全是鄙夷。
“我今儿把话放在这里,我若给阿鸾挑一门好亲,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他老赵家!”侯夫人拍了拍几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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