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并不想再和他多论那些事,回道:「那你可要把我守好了。」 「那是自然。」他也不再纠结,回道。 「倒是有的人,我还真以为你是认真在上程夫子的课。」我指着桌上的那些画册,「没想到日日是做这些事。」 他手足无措,脸越来越红,声音微弱:「他们居然把这个给你看…」 「怎么,看不得?」我继续逗他,「不过你以后倒是可以日日看了。」 「怎么会看不得…」他说话结结巴巴,然后又在枕头下摸了又摸,掏出了两块成色更好的碧玉,「这是我新刻的。」 我接过一看,比起腰间那块,这两块不仅成色更好,刻地也更为精致,样式也不再是纸鸢,而是我和他的名字,一转一折都颇有风味,显然是用心雕琢的。 不仅如此,摸起来也不硌手,光滑温润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