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发好了牌,衬衫男露出喜色。
他手里的牌相当不错,赢牌有望!
这局是连芳的地主,她却看得大蹙细眉。
这一手烂牌!
张枫逸不动声色地低声道:“输一局无所谓。”这牌又散又小,除非对方两人放水或者脑子锈了乱出,否则绝不可能赢牌。
连芳会意,知道他不会再提示自己,随手出牌。
一分钟后,衬衫男眉开眼笑地扔了最后一张牌:“赢了!”
两方把筹码数给他,荷官重新洗牌切牌,正要发牌时,衬衫男突然道:“全推有运道,老子还是全推!”
荷官看了看两边,见没人反对,点头道:“那就仍然不计番数了。”
这一局轮到了斯文男地主,两分钟后,连芳得意洋洋地把最后一张处于牌扔到了桌上:“赢了!”
斯文男苦笑道:“美女牌技过人,我输了。”
衬衫男笑得嘴都合不上了,输了这么久,两局就赢了快四分之一筹码回来,果然全押自己运道挡都挡不住!
但连芳身后,张枫逸却双眉微皱,紧紧盯着斯文男。
刚才这局,他算好了牌面,原本是想让斯文男一局赢个精光,送衬衫男出局,哪知道下到最后,竟然不知不觉间走光了连芳手里的牌!
巧合么?
“再来!”衬衫男嚷道,“还是全押!”
斯文男仍是愁眉苦脸,一副不敢拒绝的模样。
连芳也是赌得兴起,欣然道:“行!”
很快重新发好了牌,这次输到了连芳的地主,一手牌不好不坏,属于牌技和运气掺半的那种。
张枫逸低声道:“这局输。”
连芳愕然回头看他:“为什么?”
张枫逸淡淡道:“照做就行。”
连芳无奈,只好转头开始照着张枫逸的指示出牌。
转眼一半牌出手,连芳越出越顺,后面的张枫逸眉头却越来越皱。
对面的衬衫男在他的故意让牌下已经出了不少牌,看样子该能赢才对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却有种不妥的感觉。
就在这时,他突然眼角余光扫到斯文男一闪即过的嘴角笑意,登时一震。
有问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