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年快乐,阿屿哥哥。”
伴着月色,林屿宁看到她脸上偷偷爬上红晕,轻轻抚着她的脸,加深了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“Bonneannée,monbébé。”
被高度酒浸过的嗓音略带着嘶哑,习羽猛地想起一些特别的时刻,他也是这样唤自己,带着红晕的脸色更红了一度,这男人,真的该死的会蛊惑。
从怀里掏出一叠利是封放在习羽的手心。
“今年的压岁钱,平安顺遂。”
林屿宁给的祝福太满了,习羽心里暖暖的。
连续三年,习羽都收到了林家长辈给的压岁钱,去年是林岛安带给她的,每个长辈都给了一份。
“怎么比去年的多。”
“我的那份也给你了。”
“你都多大了,怎么还有压岁钱。”
“只要家里长辈还在,就可以一直领压岁钱。”
习羽对南方过年的习俗了解不多,淡薄如她也能感觉到有爱是什么感觉。
北方的压岁钱金额高,长辈们虚让,小孩子也要学会违心推诿,推来推去,总是套路不过年长的大人。
习老爷子还在的时候,习羽在年初一的时候还会收到爷爷准备的独一份的拜年钱,爷爷过世后就再也没有了。
一叠厚厚的利是封,是来自长辈跨过旧年到新年满满的祝福。
回到家,两人的鞋子都湿透,雪从高帮的鞋口灌进去,后知后觉到冰冷,脱了鞋袜,习羽拉着林屿宁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你先去洗澡,我去处理一下湿鞋子,不然明天没得穿了。”
林屿宁拉住习羽,“你先洗,我去处理。”
习羽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这就不用和我争了,我们家的暖气,你也不知道怎么弄才能把鞋子烘干。”
主场优势过强,林屿宁败下阵来。
“要不一起,刚从外面回来,不及时洗个热水澡,我怕你会感冒。”
眼见着习羽看着他的眸色加深,林屿宁就知道她想歪了,无奈点了点她的额间。
“你的小脑袋里想什么呢,我没带,我也不敢在你家和你……”
习羽羞涩,把他推进自己房间的浴室,“我家就两个洗漱间,另一个在我爸妈房里,家里暖气足够热不会感冒,你快洗,就算你控制得住,我不行。”
说罢就闪出了自己的房间,湿鞋子不能直接放在暖气片上烤,要先清洗过才可以,控干了水份,放在阳台离暖气不远不近的地方,一晚上鞋就被烘干了。
处理好了两人的鞋子,从阳台回去,正好赶上林屿宁从浴室里出来。
他环顾一周习羽的房间,屋子里的一致式纯白的家具,摆件很少几乎没有多余的物品,一张大的过分的床在略显空荡的房间里很是显眼。
林屿宁面露难色,“还有没有其他的房间可以睡,我不能和你睡在一起,被你爸妈看到了,我就没有后续了。”
习羽把床上的羽绒被塞到他怀里,把人带到书房。
为了将两个卧室改得差不多大,书房的空间被严重压缩。
一整排的书柜和原木色的厚重的老板桌占了屋子里的大部分空间,拐角处放着一个贵妃沙发,习羽小时候经常在这上面躺着看书。
“我家没有客房,那只能委屈你睡书房的沙发了,长度可能有些不够,如果不舒服,你也可以选择睡客厅的沙发。”
“够睡的,不用管我了,你赶快去洗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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