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欢的身体恢复得极快,经过半月时间的卧床休养,已经可以下床自由走动了。
她养伤的期间,祈毓一直睡在隔壁的房间里。
一来,好方便他每日去冀府取心头血。
二来,他知道蔺欢的嗅觉很灵敏,即使冀流晨给他用药味掩住了血腥味,他也怕会被蔺欢发现。
两人这段时间很少聚在一起。
纵使他把这件事瞒得密不透风,蔺欢最终还是发现了。
蔺欢难得不用再卧床养伤,兴奋得像是一只飞出笼子的鸟儿,忍不住地在院落中走来走去。
想起她这半月以来很少见到祈毓,不知为何,她竟觉得十分想念。
然后,她径直去了祈毓住着的房间。
此时,恰逢祈毓刚刚从冀家返回,才在床上躺好。
忽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他忍着剧痛睁开了双眼。
放眼望去,正是穿着一身银白色缎子水裙的蔺欢前来。
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二:“欢儿,你今日能下床了?太好了!”
他只开心了几息时间,又细心的嘱咐着:“你的身子刚好上一些,莫要走得太久了,不利于你的伤口恢复。”
蔺欢缓缓走到祈毓的床榻前坐下,凑近一看,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,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虚弱。
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:“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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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这儿乖乖等着,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。”
她起身欲走,右手腕被祈毓伸手拉住,柔声哄着她:“欢儿,你别担心,夫君没事的,歇息一会儿就好。”
在蛊王还未培育成功前,他不愿让蔺欢知道,他怕蔺欢会让他停止,此事便会半途而废了。
蔺欢一眼不眨地盯着他,双眉紧锁:“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?你这分明是一副有事的样子啊!”
“你别妄想着骗我,我是记不起以前的一切了,可这并不代表我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。”
“你若真是我夫君,你就应该好好的保重身体,这样我们才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。”
她先前还感觉奇怪,这个自称是她夫君的男子为何这些天极少去看她,原来是生病了。
祈毓一愣,只觉得她这话是在哪儿听过。
须臾,他想起来了,那是他和蔺欢去年刚回到屹阳城王府的那一天,蔺欢就说过类似的话。
而后,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。
蔺欢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发笑:“你在笑什么?你都虚弱成什么样子了,居然还笑得出来。”
祈毓放开她的手腕,转而握上了她的手,一脸温柔地看着她。
“欢儿,你知道吗,一年前的时候你跟我说,不许我以后说不吉利的话,那样才能与你长相厮守。”
他暗自宽慰着自己,快了,再有十几天的时间,他的欢儿就能恢复如常了。
到时候,他再也不用独自一人守着他们两个人的回忆了。
这些时日里,他不敢告诉蔺欢他们过去的记忆,唯恐一个不注意会刺激到蔺欢。
蔺欢迎上他的目光,回以他浅浅一笑:“你先别说话了,此刻看到你面无血色,我很担心你。”
“你在这等着,我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。”
她的确还想不起他们之间的过往,可直觉告诉她,祈毓此时的状况很不好,她不希望祈毓出事。
话落,她把祈毓的手轻轻拿开,毫不迟疑的转身往屋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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