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身下还半硬的粗茎抽离而出,温流随之涌出,沿着光滑的双腿流淌滴落。
烛火明燃。
小满吃力的撑坐起身。
此时的案台上早已一片狼藉,笔墨纸砚散落一地。
忽然,环顾身侧的她定睛在身后那堆纸稿上,她抬起一腿就着反过身,捻起了一张。
纸上,是一个身着鲜红婚服的女子,她笑得很灿烂,满目柔情。
怎么看怎么都像自己。
可大婚当日,自己没有穿婚服,而是穿着帝袍。
再捻起一张。
是雪白的骏马上,明媚的女子红衣束袍,金冠长辫。
这的确是自己没错了。
画中,自己身后还有一个人,只是被墨汁染了去,不知是何模样。
詹南客将烛点燃,本想拾起小满的衣衫为她披上,转身便所见眼前的艳景。
小满玉体光裸的背坐在案桌上,圆润的细臀中隐隐可见粉嫩泛红的肉瓣,正潺潺流淌着黏腻的白色浊液。
褪立的下身瞬间又充血欲挺。
她的手上正拿起他的画。
见此,詹南客情急的大步走了过去。
男人的身体忽然压了上来,他一手撑着案桌,一手想将她手中的东西夺去。小满被他圈在身下,却也生了反骨,捻着画纸的手往上抬了抬,迫得他触不可及。
“帝侧画的是我,我还不能看了?”
她侧着首,方好与他那一半无暇的俊美侧脸相近。
“入不得……陛下的眼。”
下身被发烫的硬物硌着。小满顺着视线而下,只见那紫红色的粗茎再度昂扬。
“帝侧,还要灭烛吗?”
想来是不必的。
詹南客双手钳着她纤细的腰肢,往后一拖,小满双腿落地,上身伏在了案桌上。
她背对着他,却感受到了来自于身后之人的压迫力。
未给她出声的机会,胀硬的粗茎一挺而进,残附的浊液湿滑,再加上这个后入的姿势,这一猛力触到了深端。
“啊……”
小满娇吟出声。
抽送伴着黏腻而暧昧的水声不断,浊液沿着交合处随着每一次撞击溅溢。
此夜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