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灭了烛你似变了个人一般……”
她的话带着细喘,娇娇柔柔入了他的耳。
他怕在明处被她凝视,将丑陋的一切呈在她面前,这会让他卑微到尘埃里。
黑暗像一层遮羞布,遮去了他的自伤,也纵容了他的胆大妄为。
撑胀感从下身袭来。
小满不由的深吸一口凉气。
她双手攀在他硬实的臂膀上,此时臂膀上明晰的肌肉硬块紧绷,沁着薄汗。
不过没入一小半,他停了下来。
他俯身在她耳边,鼻息间的沉重呼吸烘热了她的耳尖。
“还疼吗?……”
“好些了……不过,你越这样慢,我越是被撑得难受……啊——”
还未等小满话落,詹南客下身一挺,整根粗茎插到了底。
他撑起了上身,身下的抽送连续不断着。
每一次撞顶都让小满嘴里的呻吟遮掩不住的流露出来。
与一个如此陌生的人,有着那么亲密的身份,做着如此淫秽的事情。
多少会有些羞于表露自己。
小满咬着唇,不愿将声音泻出。
詹南客以为她不适,一手挽过她的腰背,借力支撑着她。
他俯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,属于她的浓烈的芳香让他安心,让他深陷。
仿佛只有不断的摄取着怀中之人的温度,才能换得片刻的安心。
至少,此时此刻,她与他这样近。
律撞持续得有点磨人,小满快被他撞散架了,即便过了许久她还是无法习惯那种撑胀感。她的意识开始涣散,咛喘中带着些哭颤。他似在安抚一般,细柔的吻着她的,万般珍惜。
她想唤他——
“魏执……”
可名字溢出嘴边时,她才意识到唤错了。
或许,他没有听到这声错唤。他的喘息未歇,抽顶的力度愈加猛烈了起来。
他双臂将她紧紧锢在怀里,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他在低语:
“别赶我走。”
像在乞求。
终于,在狠抵深处时,他一阵颤栗。
粗茎撑着甬道的内壁不住跳动着,小满感到腹腔中一股热流遍布开来。
两个人下身还相连着,他迟迟未退出去。禁锢着她的双臂渐渐放松,也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。她也瘫软得毫无力气,任由他抱着。
“帝侧,去点个烛吧。”
不知是并未回神还要不舍脱离这个温度,他愣了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