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墨行渊也是满意地看向陆晚凝,“阿凝可是已经有办法了?”
陆晚凝想了想道,“嗯……暂时也没什么办法。不过我听人说过,命妇要是封了诰命,得择吉日穿诰命服亲自入宫谢恩,咱们也去看看热闹如何?”
墨行渊点头应下,“嗯,好。”
两人又各自躺了回去,嗑瓜子的嗑瓜子,看军报的看军报。
就仿佛从来没得过这道消息。
良山看得有些傻眼,出了门还觉得有几分不真实。
于是他只能拉着朔风,眼巴巴地求解答,“朔风,我怎么感觉,咱们王爷这像是娶回来一好兄弟?”
怎么看也没什么夫妻相啊。
朔风听见这话浑身一紧,非常想装作自己根本没听见。
可他还来不及溜号,墨行渊已经从良山身后跟了出来。
“本王刚才好像听见什么?”
墨行渊面带一丝笑意,然而眼底的冰寒却不是那点笑意能掩得住的。
良山一整个呆滞在原地。
而朔风已经急忙道,“属下想起出征的粮草还在征收,属下亲自看看去。”
说完,便踪影全无。
被独自丢下的良山硬着头皮转身,勉强道,“咳咳,王爷,属下……额……这个……”
他那个着急啊。
可是,以他的情商,根本想不到怎么为自个儿开脱。
等了半晌,听得墨行渊幽幽道,“本王看你和王妃性子挺合拍的,今年出征你便不必去了。”
“啊?什么?”
良山双眼瞬间瞪圆了,“王爷,这怎么能行?!往年属下都是大前锋啊!您怎么能不带我?!”
良山顿时幽怨了。
人人都喜欢京城,可他最讨厌呆在京城。
这地方人人都长了八百个心眼子,偏偏他没长。
北境多好,大块吃肉,大口喝酒,一天能宰几十个狼崽子。
良山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上,“王爷,属下错了,属下什么也没说!您就带上我吧,哪怕当个伙夫也行啊!”
他这一生甚少求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