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自午笑笑,“看来我们丁处长倒是一个性情中人,恩怨分明,只是我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。”。
“正所谓一曲一人一滋味,你若是多想,我也没有法子。”丁浅度与信成河碰了杯子,又一饮而尽。
信成河见丁浅度干了,端着酒杯又邀了言自午,三个人喝酒,他要保持这种平衡。
“言队长,你若是告诉我,是谁把我卖了,我可以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。”丁浅度瞪着眼睛,给人一种分明已醉了的感觉。
言自午呵呵笑了两声,“信处长也在这,只要你能让我立功,你的行程是谁透露的,我自然告诉你。”
“那好、那好??”丁浅度趴在桌子上竟鼾声如雷。
??
严其实站在二楼窗前,望着对面的一处民居,回头对孙贵笙说:“已经十天了,丁浅度是不是跟本不知道这个联络点?”
孙贵笙说:“站长,如果丁浅度一旦找不到接他的人,这里将是他唯一的落脚点,他应该也明白,这是我们的一个联络点。”
“站长,你看??”李小海指着远处的一辆汽车。
狭窄的弄堂,大约是汽车进来不太方便,停在了最近的一处街角。
一个三十多岁戴着帽子的人一挥手,六、七个身着黑衣的人迅速向前奔去。
“那个领头的叫言自午,把他留下,其他的格杀勿论,一定在租界侦探来到之前全部撤退。”严其实说。
李小海点头下楼去了,孙贵笙忍不住问道,“那言自午在汉奸里也算一号,现今有机会,是不是也可以先把他除了,丁浅度就是他派人抓走的。”
严其实说:“我自有打算,执行命令!”
几个黑衣人在言自午的带领下,一脚踹开院门,挥舞着手枪冲了进去。
几个房间搜了个底朝天,也没有看到一个人,言自午只得命人向外撤退。
最先到门口的一个人还没拉开大门,严其实的枪就响了。
紧接着李小海带着几个人冲着院子里一阵猛烈射击,便迅速分散撤退,整个过程还不到两分钟。
言自午扒开门口受伤的那个人,提枪冲了出去,哪里还能看得到一个人影。
街上租界巡捕的哨声吹响,言自午率领黑衣人丢下两具尸体,坐上车消失在街角。
“我告诉过你,那是军统的一个秘密站点,你竟然就带几个人去,看来你没把命当成自已的。”丁浅度一看到言自午就说。
言自午出师不利,盯着丁浅度的瘦脸看了半天,“你想让我死。”
丁浅度冷着脸说:“我已经说的很详细了,你竟然只带几个人去,能回来就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