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一天不让,于莉就在旁边听着,八成我前脚刚走,她后脚就跟何一天谈成了条件。”秦淮茹语气酸溜溜的。
她虽挺着大肚子,可在家照顾棒梗和叮当,料理家务,那股麻利劲不亚于于莉。
“何一天那混账,连我家的一分都不让赚,倒是让阎家得了便宜。”
“阎家那帮人,道貌岸然,借着咱家的光,从何家捞好处,还装作自已是大善人。”
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贾张氏越说越气。
五块钱一个月,连她都眼红起来。
“等我生完孩子,我就去轧钢厂干,妈,阎家的活儿,咱们抢过来!”
“咱们一个月能挣四块钱,那何一天肯定眼红。”
秦淮茹一脸不屑地卷起袖子,心里却是不平居多。
“看看再说吧。”贾张氏懒洋洋地应了一句,心里早打好了小算盘。
等秦淮茹去轧钢厂接她的班,她可得好好松快松快。
秦淮茹斜眼一瞥,立刻明白了贾张氏的小心思,可她也不打算多说什么。
“你这家伙,真是没心没肺,不知道我在厂里累得腰都要断了,还指望着你替我去,好让我休养休养。”
贾张氏抱怨起来,胸脯一起一伏,气得脖颈都红了。
“你倒好,直接把活儿推给我!”
她指着秦淮茹,鼻翼翕动,气急败坏。
“秦淮茹,你连牲口都不如!”
秦淮茹赶忙低头认错,“妈,我说错了,您爱干啥就干啥。”
家务活一干完,秦淮茹就溜达到了易中海家。
“啥事啊,秦淮茹?”易中海悠哉问道。
秦淮茹一脸担忧地说:“一大爷,我妈在单位是不是特辛苦?她总说腰疼背痛的。”
她试图引易中海开口,好探探贾张氏在钳工班的表现。
“您能不能跟班长提提?”秦淮茹的话里满是关切,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。
她实在不信,在家懒得动的贾张氏,在厂里能勤快到哪里去。
“她累个啥啊,成天啥也不干,就在那跟人闲聊吹牛。”易中海毫不客气地揭了老底。
“嘿,你听说了吗?贾张氏那家伙,在班组里头吹嘘自已跟保卫科大领导是铁哥们,说什么找她就能摆平一切。”
易中海一脸愤愤地说,“班长都找我谈了两次话,让我盯着点她,别让她把班组的风气给带坏了。”
易中海痛心疾首地摇头,心里暗骂自已怎么收了这么两个“猪徒弟”。
秦淮茹一脸惊讶地插话:“啊?大爷,这话怎么跟我妈说的不太一样啊?”
“你去把贾老婆子叫来,我要跟她当面对质!”
易中海挥了挥手,“她培训了快三周,看看人家何一天,才培训两天就能上岗了。”
秦淮茹暗自盘算,准备回家跟贾张氏说道说道。
回到家,秦淮茹把事情一说,贾张氏脸上挂不住,瞬间涨得通红。
她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,“小兔崽子,吃我的喝我的,还敢说我的不是,世界上哪有这种道理!”
然而,自那以后,贾张氏下班回来,家里倒是安静了许多,不再听见她抱怨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