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跟你没关系吧?” 顾及着洛景,陈泽不敢多做些什么,只是闷闷的生着气。 他的语气如施舍般:“就你现在这名头,除了跟我在一起,还能跟谁?” “日后可不要哭着求我娶你做妾!” 听着他这可笑的话,我将两个人曾经期许的婚约书拿出来撕了个粉碎。 “我不稀罕了。” 我转身离去,陈泽却仍旧觉得我在闹脾气。 他不知道的是,父亲早就给我来了书信让我回家。 从今以后,我仍旧是京城太傅府的唯一千金。 再次见到父亲,我已经看到他鬓边的斑白。 我做不孝女做了这么多年,父亲竟然还来了书信让我回去,我真是羞愧难当。 在父亲面前站定,我就要跪下去,父亲却抓着我的双臂将我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