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吧?”
于是,青年和娇小白毛起身,但又发现似乎并无要整理的?
毕竟开学所需证件就那么些,之前夏俞已经清点过,没少。
至于行李,按冬灵情况不可能住校的。
且他也不会同意,就无法想象她独自待那该有多害怕难受。
因为重度社恐症可不是说着玩玩的。
而虽然冬灵辅导员已经在给她申请提前走读,但估摸着还得一周才能下来。
那怎么办?
两人沉默。
可忽的,冬灵似是忆起谁,也不软趴趴了,坐起身问,眸中浮现一丝期待。
“上官是不是在南市大学任职来着?”
她口中上官算是他们仅有不多熟人之一,自高中相识,全名上官墨。
且高考后与冬灵夏俞一同考入南大。
甚至几年大学光阴都和两人同宿舍,在如今关系不错,常有往来。
“好像是?当系主任来着。”
而夏俞仔细回想后确定。
在当初冬灵离开时,上官墨还专门来过几回,就生怕他想不开也走。
只能说,其是了解夏俞的。
—
之后,一个电话被拨出,且很快接通。
“喂,咋了夏?”
那头,一个平静嗓音响起,很熟悉,是上官墨平时模样。
他性格很安静。
且平时总是波澜不惊的,也不怎么喜说话,交往最深的就是夏冬两人。
“就是,我这遇到点事儿…”
夏俞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出言。
“哦哦,什么?我试试能不能帮。”
电话对面,上官墨安抚询问。
他知道冬凌离开,曾沉寂许久叹息人世悲哀,也恐夏俞就此一蹶不振。
甚至…自寻短见。
因为,他家那位老冬离开了。
这是什么概念?
那个占据夏俞每一帧记忆的人。
那个与他七岁相识,彼此无父无母,互相依靠陪伴走到二十五岁的人。
不在了。
几乎无人能体会那是什么感受,但大抵就是…活着每一秒,都如同窒息。
而且,夏俞也算是自已为数不多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