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厚厚的折书,看样子她这个皇兄公事十分繁忙。 “她这两日有何异样没?” 宫蔻诗来回转悠一圈后又回到一旁的榻上坐下看着晚冬问道。 “王爷是说主儿吗?” 晚冬抬头问道。 宫蔻诗一直觉着晚冬这丫头蠢蠢笨笨的,但是她又是不辞的小徒弟,所以才能在王府长大,而后伺候着庄歌儿。 “那本王还能问谁?” “王爷,主儿确定有些奇怪,但是奴婢不知该不该说。” 晚冬迟疑了片刻又赶紧回道。 “你赶紧说。” 宫蔻诗白了这墨迹丫头一眼催促道。 “主儿的言行举止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从前庄主儿不爱说话,特别文静优雅,坐那就犹如一幅画一般,但是现在有点…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