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轧钢上班照花姐帮秦淮茹请了假,摸鱼一上午,中午快吃饭的时候,杨卫民找来了和许大茂说道:“许哥,傻柱放出来了,你猜赔了多少?”
许大人渣摸摸小胡子说道:“怎么也得个一千吧。”
杨卫民笑着对许大茂一眼说道:“二千,李怀德真心黑啊,估摸着把食堂这二年的烂账都算傻柱头上了,易中海真有钱啊,刚去把傻柱领出来,别瞧着傻柱在食堂吆五喝六,进来保卫科老实的很。”
许大茂也吓一跳,这李怀德真是个狠人二千够傻柱不吃不喝干三四年,许大茂和杨卫民说:“走我们去瞧瞧。”
话说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医院醒来,住同一个病房,两人都有些丧气,被许大茂气的不轻,还真拿许大茂没有什么办法。
聋老太太看着脸色苍白的易中海说道:“小易啊,轧钢厂那边怎么处理傻柱?”
易中海一脸愁苦地说道:“主管后勤的副厂长,食堂主任算了傻柱这几年带食材的账,说要赔二千,就把傻柱放了,出来了也不能在食堂工作了,要放到车间去好好改造。”
聋老太太惊道:“怎么这么多,不能啊,他们这是欺负人,我找他们去我。”
易中海苦了脸说:“老太太没用是,傻柱嘴臭,得罪了一圈人,谁能给他说好话,杨厂长还是看在您说面子上,不然直接就送进去了,李副厂长那就是阴险小人,傻柱更是把他得罪狠了,听说傻柱还打过人家,食堂主任傻柱自从上了小灶,就不把人放在眼里。”
聋老太太急了说道:“小易啊,你可不能不管傻柱啊,傻柱是个好孩子,你们俩以后可全得指望傻柱才能给你们俩养老,这院里本来就没有好人,在加上许大茂个小畜生,在里面搅和,搬弄是非,没有傻柱,等你俩老了,还不被人惦记,欺负啊。”
易中海为难道:“老太太这钱太多了,这么些年我和他一大妈虽然也攒了点,可她身体不好,经常吃药,这以后也要留些钱傍身。”
不等易中海说完,老太太打断道:“小易,我也知道你的难处,这样,我这里还有些钱,傻柱总该还有些积蓄,让他把房子先抵给你,放你手上,以后工作每月还上一些,总归能把日子过下去,以后啊我死了我这房子也给你了,你看怎么样?”
易中海一听这主意眼睛亮了,这以后傻柱房子在自已手里压着,每月工资也要被自已掌握,这样就保险多了,傻柱什么都好,就是脾气太冲,时不时就给你惹点事,还有老太太的房子也给自已的话,自已的筹码就多了,老了有些底子,不怕人不管自已。
易中海忙说道:“老太太可别说什么死不死的,您这还精神着,以后柱子还指望您给他带孙子呢,等会一上班我们就去把柱子接出来吧,您呀以后可得多劝劝柱子,这以后不能在莽撞了,得罪人不说,也没有好处。”
聋老太太听见易中海答应了去把傻柱捞出来,松了一口气,至于易中海提都没提她房子的事,老太太也是心知肚明,傻柱这就要被拿捏住了,可她一个老太婆能有什么办法,能做的全做了,以后就只能靠傻柱自已了。
等几人到了轧钢厂找到李怀德把钱交了,就把傻柱从保卫科领了出来,此时的傻柱那好有进去之前的嚣张霸气,脸色蜡黄,头发蓬乱,双目红肿,低头耷脑跟着易中海走出了保卫科。
这保卫科的几天可把他折磨惨了,不打他,也不骂他,就审他,几个人轮流着来,不让他睡觉,反反复复就问几个问题。
你从那年开始偷拿食用饭菜。
你每回带多少饭菜。
你有没有还拿轧钢厂其他食材。
起先傻柱还解释解释说他带饭盒不是为了自已,是帮助邻居工友,还说是厂长同意了他才带的,死活不认他还拿了其他食材。
可二天二夜下来,他,何雨柱,四合院战神,轧钢厂食堂一哥,南锣鼓巷优秀俊后生屈服了,人家说什么他都认栽了,他算是明白过来了,李怀德这是在报复他。
问他拿了几年饭盒,起先傻柱回答一年,保卫科也不说,只是接着问,反复问,直到回答五年,才放过来傻柱。
又开始反复问有没有拿别的食材,还拿出一张清单让傻柱自已看看,傻柱一看这特么不是食堂的亏空吗?抵死不认。
保卫科也不为难他,就是反反复复问,让傻柱自已想,好好想好了在说,要是真想不起来就要把送进派出所,就傻柱拿五年饭盒的事,就能直接把傻柱送进去。
傻柱人麻了,也全明白了,含泪低头,屈辱地认下了食堂的烂账,不然他别想走出保卫科。
直到认下之后,盘了账要他出二千把账平了,又有人给他求情,看在傻柱为轧钢厂工作怎么些年,大家都是工人阶级,都是内部矛盾,应该给傻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食堂以后是不能去了,去车间好好改造,认真接受思想教育,不能让一个好同志,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
可傻柱没那么多钱,都被秦淮茹时不时找他借点,也没让她秦姐还,一个月下来就没几个钱了,傻柱都要绝望的时候,他的好义父易中海来了,带钱和希望。
只是当易中海把聋老太太说的条件说明白了,傻柱沉默了,最后也实在是没有办法,现在他就是砧板上的肉,任人拿捏,只得先答应下来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
等傻柱和易中海出来后,傻柱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,阳光直刺过来,晃的傻柱眯了眯眼,恍惚看见两个人影朝他这边走过了,仔细拦了一会,原来是许大茂和杨卫民这两个小人。
本来傻柱出来还想着他帮她秦姐这么些年,秦姐知道自已出来,怎么也要来等着自已接自已回四合院,在安慰安慰自已,可出来一看什么都没有。
易中海还没把院里这几天的事,说给傻柱听,要是让傻柱知道了,心里怕是更不好过,这四合院变了啊,再也回不去以前和和睦睦,互帮互助的美好时光了。
傻柱一看两个小人,本不想搭理,直接走过去,可有人不乐意了,比如许大人渣。
许大人渣看着傻柱这副颓废不想理人都怂样子,顿时本性毕露,忍不住讥讽道:“哟,傻柱放出来了,我看你搁哪站半天了,等谁啊,难不成是等你秦姐,是不是秦淮茹没来,你心里特失望,你放心这有什么好失望的,以后你直会更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