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许大茂的话,杨卫民也是呵呵一笑接着茬嘲讽到:“还有你那海棠妹妹呢,怎么也不见人影,何雨柱这人就不能犯错误,你瞧你走在错误的道路上,那个好人家姑娘还能看上你,你看我们也是为了你好,挽救了一个大好青年,以后好好做人,重新走在正确的道路上,人家姑娘还是能够接受你的。”
许大人渣有些小瞧了杨卫民,这阴阳怪气的功夫见长啊,许大人渣接话说:“杨卫民这你可就不懂了,这男人越坏,女人越爱,你瞧人傻柱干的事,舍已为人,无私奉献,不求回报,左手淮茹,右手海棠,你比人家可差远了,你比的了吗你。”
“就是在脚踩两只船的功夫,还没学到家,以后啊还得多练练,但是啊傻柱偷东西这事就别干了,听爷们一句劝准没错,不然这赔了夫人又折兵,让人家笑话。”
说完许大人渣和杨卫民二人哈哈大笑。
本来不想理会二个小人的傻柱,听见二人的冷嘲热讽,怒气值蹭蹭往上涨,眼看就要暴走,易中海急忙拉住傻柱喊道:“柱子,别理他们咱们先回家,有事回家说去,你才刚出来,还在保卫科门口,别惹事。”
听了易中海的话傻柱稍微冷静了一点,毕竟保卫科的恐怖阴影还在,加上没吃好,没睡好,实力大不如从前,真上去和俩个小人干一架,怕是得吃点苦头,以后有的是机会,傻柱准备忍过一回,骂到:“你们俩个小人,给你柱爷等着,早晚收拾你们。”
说着朝地上啐了一口就准备走。
刚发现傻柱有要揍人的冲动,长期被揍的许大人渣唬了一跳,就准备见好就收,谁知傻柱居然缩了回去,这可真稀奇,难不成在保卫科被修理的成了个怂瓜蛋子,正准备在来试探试探,谁知道杨卫民先忍不住了,走到傻柱面前,昂着头用鼻孔对着傻柱。
许大人渣决定先看看,让好兄弟先上,有便宜就占,实在不行撒腿就跑,不过许大人渣似乎忘记告诉杨卫民,傻柱这个狗东西最要面子,受不得激,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得了,真惹急眼了,你叔也得挨揍。
从没被社会教育的杨卫民,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他也没和傻柱怎么接触过,只是听说傻柱摔跤有些厉害,可杨卫民心想哪又怎么样,还不是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,特码的我叔是厂长,傻柱还敢揍我不成。
杨卫民斜眼蔑视地看着傻柱,神伸出手指点向傻柱胸口,一戳一戳嚣张地说道:“你还想收拾我,我看你是挨收拾没够,下次见到爷们饶着道走,不然没你好果子吃,就你还想打于海棠的主意,虽然爷们现在看不上了,可也不是你个臭厨子能沾惹的,叫人知道了,我杨卫民被一个臭厨子抢了婆子,我特么脸放哪里?”
看见傻柱涨红了脸没有吭声,易中海死死抱住傻柱的双臂,杨卫民心想就这,傻柱也没许哥说的那么邪乎,还敢动手打我?我治不死他我。
于是上头的杨卫民准备再接再厉,收回点傻柱胸口的手,改成巴掌拍了拍傻柱的脸一脸狂傲正准备再说俩句。
傻柱爆发了,没人能打柱爷的脸,没人,脑子充血的傻柱想也不想,就是使出了对许大茂的管用技能,撩阴脚,然后准备趁杨卫民佝偻之际,冲上去来个背摔。
谁知道力气使的有点大,在一个杨卫民不是许大茂,从没被人踢过裆,防御力没有得到锻炼,不像许大人渣堪称不死小强,捂裆山真传弟子,一般人可伤不了许大人渣的根基。
许大人渣在旁边看的真切,只觉裤裆一凉,下意识夹紧双腿,这特么的是被打多了,都要了条件反射,看人家挨一下,也觉得胯下一凉。
看着好兄弟杨卫民,挨了一记撩阴腿,直接双腿一蹬地一崩三尺高,等落了地,双手紧紧捂着裆部,直挺挺倒了下去,头发都炸了,双眼瞪圆,眼珠子都要凸出来,喉咙里发出呜噎的喝喝声,大嘴张开,涎水都从口角流出。
许大人渣一看坏了,我兄弟杨卫民怕是要遭,看着还在发愣的傻柱和易中海,许大人渣总算有了点良知吼道:“傻柱,你可真是个大傻子,还不快喊人来救命,要是杨卫民有个好歹,咱们都别想好过。”
许大人渣上前就踢傻柱一脚急忙说:“你快去医务室,找个医生来,我去找车,别特么愣了。”
说完许大人渣先跑向了厂办公楼,冲进杨厂长办公室,气都没有喘匀,断断续续说道:“杨,杨厂长,出,出事了,傻柱把杨,杨卫民给打了,踢了一脚裆,现在杨卫民倒在地上人事不知,您快开车带杨卫民去医院,咱们医务室不行啊。”
正在办公的杨厂长见有人不敲门,直接就闯了进来,刚准备呵斥,听了许大茂的话,打了个激灵,也顾不上许大茂了,慌慌张张站了起来,边走边问:“在哪里打的架,我去开车,怎么回事,傻柱不是刚放出来吗?”
许大人渣左右而言它说道:“厂长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我们先救人要紧,就在厂门口,保卫科外边。”
杨厂长心急侄子听了许大茂的话连忙回道:“对,对,对,快走先送卫民去医院。”
等许大茂和杨厂长开着车子,来到厂门口,下了车子,杨厂长看见地上倒了一个人,周围已经有保卫员围着了,傻柱和易中海站在一边不知所措,厂医蹲在地上查看杨卫民的情况。
杨厂长和许大茂也走上前去,许大人渣看着还不时抽搐腿的杨卫民,嘴角直咧咧,看着就疼。
杨厂长一看心都凉了半截,伤的不轻,人都昏迷了,还双手捂着裆,抽搐着腿,慌了神问厂医:“医生怎么样了。”
厂医都是二把刀,治个感冒发热,一些小外伤还凑合,这事他也没经历过啊,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还是赶紧送大医院去,我们轧钢厂也没这条件,杨卫民暂时没有事,我看就是疼晕了过去,具体情况还要仔细检查,具体分析。”
听了医生的话杨厂长也是脑壳疼,你丫不行就直说,还分析个屁啊分析。
赶忙招呼人把杨卫民往车上抬,许大人渣也跟着上了车,杨厂长挂好档正准备一脚地板油起步,突然想起了什么,把头伸出窗外,对保卫科的人说道:“先把何雨柱给我扣了,我回来再收拾他。”
说完一脚油门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