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云钊笑了。
“你愁什么啊,她都不愁。”他说道,“能怎么办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
小丁哦了声。
“我是替君小姐辛苦嘛,她是一个女孩子家,好好的成亲嫁人多好,折腾这些何必呢。”他说道。
是女孩子家,就可以因为辛苦有些事就不做了吗?
“所以她才是她。”宁云钊笑了笑说道。
小丁撇撇嘴。
反正不管这君小姐怎么做,在公子眼里都是极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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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君小姐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午后的茶楼里一群闲散的纨绔子弟东倒西歪,伴着一旁乐妓的弹奏说笑饮酒。
“诊金一千两啊。”
有人拍着张宝塘的肩头。
“你小子有钱啊,竟然舍得去看这么贵的大夫。”
张宝塘摇头。
“没有的。”他说道,“君小姐没收我的钱。”
众人的视线便看向朱瓒。
“果然是友情?”大家问道。
朱瓒嗤声,将手里的酒碗扔在桌子上。
“情个屁。”他说道,“她是那么好的人吗?”
一千两诊金。
一棵紫英仙株价钱可比这个高。
最关键是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。
“原来二哥你替我付了药费吗?”张宝塘忙说道。
朱瓒嗯啊含糊一声,张宝塘拉着他要给他钱,被朱瓒不耐烦的赶开了。
“不过说真的。”另有一人说道,“诊金一千两,这摆明了是不给穷人看病,虽然很多大夫心里都想要挣钱,但敢这样**裸说出来的可不多。”
“谁说当大夫必须济世救民了?”朱瓒说道,“就不能有不要脸的就想要挣钱吗?”
屋子里的年轻人看着他。
“不知道你这是夸还是骂。”大家笑道。
“不是夸也不是骂,总之不管我们的事。”朱瓒说道,“而且这件事的关键可不是她诊费多少有没有医者仁心,而是宣扬她的医术高超。”
一面伸手拿起酒壶斟酒。
“别忘了这世上还有很多不在意诊费的。”
那些拿不起诊费的瞎嚷嚷与她有什么关系,反正她本就不打算跟那些人打交道。
这女孩子,奸诈着呢。
花灯节上敢用五千两银子骗人,采摘紫英仙株不要命,还用暗器戒备救命恩人,还羞辱他是畜生咬着树枝,在汝南以受害者的姿态将欺负她的人搞的灰头土脸,更不用提以身做诱饵闯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