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旗喜欢的东西不多,他不喜欢的东西也不多。
喜欢的去得到,而不喜欢的就让它消失。
下属恭敬的站立着。
“我们马上去办。”他说道。
“不是江友树要办吗?”陆云旗说道。
江友树因为九龄堂吃了亏,又跟九龄堂下了赌注,现在来打听九龄堂的来历,自然是要知己知彼的跟着九龄堂对上了。
既然有江友树出头,那也就不用他们出面了。
一个小小的医馆还用不着他们出面。
下属应声是退了出去。
屋子里只剩下陆云旗一人,他握着卷宗却没有再翻看。
“我不喜欢这个名字。”他再次说道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江友树看着锦衣卫送来的文卷很惊讶,他以为锦衣卫只和他说一下,没想到竟然还把卷宗给送来了。
这种卷宗上记载的信息可是极其详细的,他记得有些官员私下议论,锦衣卫这些不要脸的窥探人私密,连今晚睡了那个小妾行房多长时间都记录在案。
“有关九龄堂的信息不多,主要也没什么信息,我们也还没再深入的查问。”来人说道。
当然对于一个小医馆来说,的确是不值得详细查问。
就算如此,这些记录也不会轻易拿出来给人看的。
陆云旗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?
他跟他的关系这么好吗?
“千户大人说江太医是太医院掌院,关系皇上太后皇后贵人们,但凡与医有关的事都不容疏忽。”来人说道。
这样啊,陆云旗的确是皇帝的一条狗,只要是皇帝的事他才上心。
江友树含笑接过道谢。
而与此同时,九龄堂天价的诊金的事也传开了,这不是摆明了瞧不起穷人。
听到消息被羞辱过一次的王曹氏更是再次气愤的嚷了半天街。
听了小丁的转述,宁云钊皱起了眉头。
事情怎么变成这样?
其实一开始就不太好,子不语怪力乱神。
这样扬名虽然快,但难免被人诟病,不过先扬名引来了病人,再慢慢的积累将名声打实也好。
但没想到她又当众宣称这么高的诊费以及别人治不了的她才治。
这女孩子行事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凶猛和无拘无束。
他不怀疑她的医术,就如同当初在缙云楼,她敢下场做出那般挑衅的事,也就是因为自己有信心。
“公子,我去跟王曹氏说一声,让她不要再胡言乱语?”小丁说道。
宁云钊摇摇头。
“那也不叫胡言乱语。”他说道,“你不让她说,还能让所有人都不说吗?”
“那怎么办啊?”小丁愁眉苦脸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