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去府中找她,又忽然不见她,夏侯暖汐觉得有些看不懂他了。
小厮眼珠子一转,有了。
“回王爷的话,我们主君近日来倍感身体不适,公子为了给主君祈福,正在房里专心抄写经文,所以不便见王爷。”
主君正是温绝殇的生父,因为年前寒冬时分回了一趟老祖宅,便偶感风寒,至今未愈,甚至愈演愈烈。
得知岳父病了,夏侯暖汐一颗心提了起来,“主君身体不适为何不派人来告诉本王一声,本王也好让御医过来瞧瞧,如今主君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王爷放心,主君身子并无大碍,休养几日就好了,是公子不让小的们告诉王爷,怕王爷担心。”
究竟是怕她担心,还是不想告诉她,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那就好,那你可知,殇儿今日找本王所为何事?”
以她对温绝殇的了解,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找上门,除非出了什么事。
小厮略微顿了顿,回道:“公子似乎是为了楚公子的事。”
说来也奇怪,公子自回府后,就把一切有关贤王的东西都丢出了院子,似乎要与贤王划清界限,并吩咐所有下人,以后凡是贤王求见,一律不见。
作为下人,她们只有服从主子命令。
至于主子与贤王之间闹了什么矛盾,她们也很困惑,觉得不应该。
夏侯暖汐怔了怔,“楚公子?”
楚招扬?
是了,从昨日诗会回来后,她再没看到过楚招扬的身影,殇儿也是自那时起,便一直心神不宁,神色担忧。
原来竟是这样。
“好,本王知道了,本王改日再来看他。”
小厮:“是。”
夏侯暖汐刚回到贤王府,就召来贴身影卫。
“你去查查,楚招扬昨日发生了何事,记住,本王要事无巨细。”
影卫:“是。”
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负责打捞的人一直没什么进展,周边附近的区域河流都摸遍了,依旧没找到楚招扬的身影。
冉清这几日可谓是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着,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。
一连几日告假,在朝堂上引起不小的议论。
冉清顾不了那么多,简单交代下便出发了。
她要亲自去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