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尔的重新投入工作,不仅鼓舞了《人民观察家报》的士气,还间接的影响了汉弗里克。
他经常以卡尔为话题,强调他的重要性,甚至有把他列为下一任党魁的想法。
在党内,卡尔也几乎成了一位“传奇人物”。
他至少为党发表了一千篇文章,每一次的文章都不亚于一次宣传,也因此,他被称之为“文章感染家”。
圣诞节前夕,巴赫为汉弗里克找了个安静的位置——在伊萨尔河的附近。
房子比之前宽敞,附近有一家公园,让汉弗里克十分喜爱。
巴赫询问汉弗里克是否喜欢这间房子,汉弗里克点了点头,他便直接将其买了下来。
在房子钥匙被递给汉弗里克时,他像个“孩子似的,惊喜不已”。
巴赫还为汉弗里克弹奏了一首莫扎特的钢琴曲,他对此很满意。
一曲终了,巴赫又面带微笑的询问汉弗里克想听什么乐曲,汉弗里克则现场创作了一首。
他花了几十分钟,接着把歌词递给巴赫,先是自已示范了一下,然后便让他唱出来:“AufderHeideblühteinkleinesBlümelein,unddashei?tErika……”
汉弗里克一阵惊喜,兴奋的说:“对了!没有走音!”
巴赫看了一眼汉弗里克,转而又盯起了第二段……
他花了五六分钟才熟悉这首歌,同时也给出了极高的评价:“整首歌通过描述‘艾丽卡’这朵小花,表达了对其的赞美与祝福。把这首歌放在群众里边,我想它就是寄托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吧!”
他询问汉弗里克这首歌叫什么,汉弗里克则直截了当的回答:“就叫艾丽卡。”
巴赫点了点头,赞扬道:“好听的名字,就像是一位姑娘一样。”
汉弗里克把歌词本递给巴赫,让他把歌词带到自已的办公室去。
在离开前,巴赫询问汉弗里克,原先的那个出租屋还要继续住吗?
“要的,这里离办公室有些远了,尽管就多了几分钟的车程,不过有时候,我可能更愿意回到我那又黑又冷的出租屋去。”汉弗里克回答说。
巴赫把出租屋的钥匙放在了桌上,拿上自已的公文包、带着汉弗里克的歌词本走了。
等他走后,汉弗里克与约拿(她一直跟着汉弗里克)在书房待了片刻。
约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抱着一本厚厚的书。
突然间,汉弗里克往前几步,坐在约拿旁边,把头埋进她怀里。
“要是有人照顾我就好了。”他说。
约拿对汉弗里克突然的靠近感觉到惊讶,不过也并未反感,反倒是把书放到一旁,默默地看着他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结婚呢?”约拿问他。
汉弗里克抬起头,似乎是意识到自已此时与约拿太过亲密,他就像是受惊的小猫般“跳起来”。
但很快,他又冷静下来,回答道:“我怕是不可能结婚了,因为我把我的一生奉献给了国家。”
“呀,这可不行呢!”约拿想着上前拉住汉弗里克的手,不过却被他给躲开了。
约拿倒也没强求,毕竟这个时候有人进来,那汉弗里克可就是“羞耻不堪”了。
12月25日,圣诞节当天,科勒邀请汉弗里克到他的家里(他已经在慕尼黑买了房子,不过大多数时间,这个房子都是给安珂住的)去欢度圣诞之夜。
然而,汉弗里克并未回复他的邀请信,这让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。
安珂建议科勒打个电话试试,没准他现在正在并不在出租屋也说不定。
科勒照做了。
出乎意料的是,汉弗里克竟然答应前来,但只待2个小时(晚会持续到次日凌晨,一共是5个小时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