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30日晚,右派激进势力便向慕尼黑主要火车站以北数英里的军事训练场冲去。
汉弗里克的保卫队在右派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才不情不愿的出发。
一路上,保卫队慢慢悠悠,就像是旅游一样。
汉弗里克让自已的保卫队走慢一点,倘若遭到左派的袭击,那就直接撤回来。
至拂晓,保卫队才摇摇晃晃的到了训练场,那里已经有近千人集结了。
为了防止左派的袭击,最先到达那里的部队已经派出了哨兵进行站岗。
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,但行动仍未展开。
早上6时,一伙赤色分子前来与他们对峙,他们手持步枪、腰缠手雷,不过并未展开行动。
由于保卫队并不听从阿道夫的命令,他只得自已抽调一些人前去试探。
三十多个拿着武器的右派分子与赤色分子隔着三十多米的距离,双方都未有下一步动作。
上午9时左右,城外的各队人马纷纷前来,壮大了阿道夫的队伍。
他们持枪站在空旷的地面上,而保卫队则站在数百米开外。
“除了三个小时前来的那一批赤色分子外,我没再见到其他的部队。”阿道夫和他的部队一样,等得又急又燥。
快要到中午时,保卫队收到了汉弗里克的命令。
汉弗里克要求保卫队立刻撤离,在这之前,威廉已经是满是怒气的找到汉弗里克,告诉他:“当地驻军要求你立即缴械,不过在海德里希和其他官员的周旋下,他们给了你半个小时撤军的时间,如果不从,就要对后果负责。”
在保卫队撤离后,一支军队和身穿绿色警服的警察便赶到了这里。
与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罗姆上尉,不过阿道夫并没有像汉弗里克那样得到撤退的机会,反而是勒令他们即刻缴械投降。
中午12时,当汉弗里克回到办公室时,海德里希、威廉以及一位将军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。
汉弗里克被威廉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,甚至是告诉了他一个惊险的事实:“如果你没来得及撤军的话,你将会被逮捕,你的私家军也可能面临解散的风险。”
在训练场,阿道夫还未选择屈服。他热切地恳求自已的心腹们,与政府对垒,让士兵们冲锋。
缴械对于阿道夫来说是痛苦的,但是,如果发起进攻的话,他的部队将会被消灭,而这场无意义的流血也换不来什么。
尽管这里失败了,但阿道夫却在施霍宾获得了成功。他的部队与左派的先遣队相遇,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,同时还烧毁了他们的旗帜。
阿道夫为此得意洋洋,他甚至是发表了一场简短的演讲,称布尔什维克是世界的传染病,它不过是那些蠢货夺取政权的前奏而已。
似乎,阿道夫的所谓革命已经胜利。但实际上,他们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狂喜。
傍晚,阿道夫的革命行动便宣布了失败。这一次的失败让他失去了许多坚定的追随者,而民现党则趁此机会大肆扩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