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来气,拍着他的脸说:“死装什么。” 身上都是血,黏黏糊糊的,好像淋了一身雨,起身的时候身子又疼了起来,她总感觉哪里奇怪,掀起裙子把贴在大腿根部的创口贴给撕了开,破了的皮湿哒哒的,她眉头一皱,把裙子掀到腰上,她皮肤实在是脆弱得要命,才得以把他大拇指掐的红都印在腰间。 “你……?!”因果瞪向了那皮肤虚白的家伙,他见她兴师问罪,倒是游刃有余地用刚哭过的脸扯出一个笑来。 她当即往他胯下踢了一脚,他缩起腿来侧过身去避难,因果气得脸红,又无从骂起,突然看到茶几的果盘里有一盒针线,想起那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,不知气又从何来,伸手打开针线盒拔出一根细针。 忠难视线已经模糊了但还有些意识,他感觉到因果的温度捏在他舌头上,随之而来的一瞬是穿刺的疼痛与...
杀害型病娇